劳,朕焉有怪罪之理?”
杨广洒然一笑,再一次伸出,这才杨玄感这站起了身来。
二人又谈笑几句之后,君臣二人就这么缓步前行,而车驾与禁军则留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一面相熟的宦官冲杨谦隐蔽地招了招手。自然只有老老实实的下马赶紧快步跟上。
杨广的身边,仍旧是十余名千牛备身为首的备身卫相随簇拥。
虞世基这位金紫光禄大夫已来前趋数步,与杨玄感行于杨广身后左右。
行出了约百余步远,就看到了有禁军在守备的一处营寨大门,营寒内的叮当之声,已然隐隐传来。
好歹也是工部高级干部子女,杨谦打量了几眼,再加上杨玄感此行的目的。
不消说,这想必应该就是工部位于东都的匠器营之一。
步入了这匠器营之后,远远的就看到了数十丈外,那延绵不绝的草棚。
草棚之中,或是火光冲天,或者是水气升腾,又或者是大锤狂舞,火星飞溅……
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那杨玄感在前方的只言片语。
意思就是现如今,大隋的甲具的供应缺口甚大,照此继续,怕是等到北征高句丽的时候,甲具会缺少很多。
所以他今日特地过来巡查,看看到底是何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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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器营的官员将帐册呈上,战战兢兢地禀报着这数月以来所制作的甲具的数量,听着那些数字。
杨广的脸色亦随之渐渐地阴沉了下来。“这是何道理?产量一直未有增,反倒是一直在减。”
“陛下,非是臣等无能,而是年中之时,宇文尚书调走匠人五百,而在上个月月初,又调走匠人一千之数。”
“匠人数目剧减,我等虽多方求告,可是诸器营亦人手紧张……”
“宇文卿家?”杨广抚着浓须,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