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即便我们有了更好的小说,却也会因为缺少抄书匠,而会被别人买去抄录出售……”
“那些抄书匠的合约,如若对方毁约的话,会赔付多少财帛?”
“我们陈家与那些抄书匠签的皆是长契,若是一方毁约的话,都必须向赔付两百贯。”
“我去找过背约的抄书匠,可是对方却以已经投身邓氏书坊为由,让我去找邓氏书坊……”
一人两百,七人那就是一千四百贯,这样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
难怪邓家把人拐走了,却不愿意支付这些违约金。
“既然如此,还请姐姐和姐夫先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应该如何应对。”
“我弟弟他睡下了没有?”等陈泰回了屋,一直在等着丈夫回房的杨婉起身问道。
“这倒没有,他倒是询问了我不少关于邓家和邓家家主嫡子邓铭的传闻。”
杨婉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
“哼,那邓氏又不是荥阳郑氏那样的名门望族,不就是靠着与郑氏有姻亲的关系。
成日钻营,干些阴私的勾当才得以发迹的吗?”
刚说了两句,就看到陈泰把手指给竖了起来轻嘘一声,指了指耳朵,又朝着客房的方向指了指。
杨婉凝神,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读书声传了过来。
“……相口,马口吻欲长,口中色欲得鲜明。
上唇欲得急,下唇欲得缓,上唇欲得方,下唇欲得厚而多理……”
听了一会,陈泰一脸笃定地道。
“这是我之前着人送给内弟的《伯乐相马经》,没想到,他居然把书又给带回来了。”
“已经奔波忙碌了一日,却仍旧如此刻苦努力。
难怪你弟弟能够以少年之龄,成为荥阳的贡士啊……”
听着夫君的感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