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诸科,倒也有一些五服这外的宗室子弟考中,开始走入社会,走上工作岗位,为他们的老祖宗打下的江山努力的挥散自己的生命和汗水。
而一些有头脑的宗室,也已然开始考虑自己甚至是自家子孙后代的未来,例如那个圆脸女司机陈杰的老公平阴侯赵世勋以侯爷之尊,都投身到了繁重的经商工作当中,正在努力的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谋福。
不过当那太皇太后高滔滔执政以来,旧党执掌朝政大权之后,几乎是将新法尽废,可问题是,偏偏是在这个十分重大的宗室五服之后的子弟该不该去找工作做生意的问题上,似乎保持了缄默的暧昧态度。
似乎这些旧党的成员也看到了,虽然在他们的眼里,新法都是坏的,但是,似乎在处置宗室问题,减轻国家财政负担方面,神宗皇帝与王安石还是配合的相得益彰,干的不错。
于是乎,一直叫嚣着要将新法尽数废除的大多数旧党官员们,一个二个装聋作哑,任凭那些宗室子弟上窜下跳,那些旧党大员们愣是就跟一帮智障似的。
他们面对着痛哭流滋,或者是撕心裂肺的那些宗室子弟时,只会面无表情,默默在心里边深情的唱道:我听不见,我看不见,天长地久的诺言……我只看见,我只听见,曾经拥有的缠绵……
听完了高俅这货乘着那赵佶黯然销魂借酒浇愁的机会解释的这堆老黄历之后,王洋不由得砸了砸嘴。“那就奇了怪了,既然那些旧党恨不得把所有的宗室赶去干活,干嘛还要弹劾殿下?”
“这也是高某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或许,想要弹劾殿下的,并非是那些旧党大员的意思,而是另外一帮子人吧……”
“重要的是,殿下乃是天子亲弟,以贵为亲王之尊,却要与那些庶民一起去参与科举之途,若真是让殿下真的成功了,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王洋也回过了味来,可是看了一眼那赵佶,本想开口劝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