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我对吧？我且不知道她现在已经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前婶子跟我所出那个儿子，他也是你的亲戚啊，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你真的舍得为了我去动他吗？”

“况且他也没做什么坏事，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呢，终身监禁就终身监禁，说不定我表现好了还能少个几年呢，等我的儿子混起来了，我去颐养天年也不错啊！”

顾德林压根儿就不相信顾楠彦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更不相信他会知道龙爷口中那几条罪名，所以他也就没有在怕的。

耸了耸肩膀，一副早已经放弃了的样子。

顾楠彦则同陶于盛对视了一眼，继续开口道，“哦？是吗？那好吧，那就只能把你送进大牢里，关你个终身监禁了，不过在关你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听到顾楠彦这么说，陶于盛不觉有些烦躁，她本来还以为能审问出二三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这个顾德林的嘴巴居然这么严实。

她甚至都在质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退化了，当了太久的卧底了，都忘了怎么审讯犯人了。

也就在她思考的空档，顾楠彦那边已经靠近了顾德林，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直接让顾德林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散漫变成了严肃，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惊恐。

顾楠彦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这一系列的变化，陶于盛都是看在眼中的，看来，顾楠彦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能够制衡住顾德林的事情了，不然顾德林今天这无所谓的态度，肯定是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也就是说他们的审讯进入下一步有望了。

想到这里，陶于盛的眼睛直接亮了，连身子也跟着坐正了。

然而叶安凝只能对他一些行事作风略有了解，对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不可能猜的这么透，更不可能有陶于盛一般的默契。

所以，她并不知道，顾楠彦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