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这朵鲜花被插在了赵芷虞这坨牛粪上,赵枝鱼就是云恬静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便是花满都是这样想的,可是云恬静的所做作为却完全颠覆了她对她的认知。
赵芷虞一路跑出了睿王府,她没有坐马车,而是气呼呼的走到了大街上。
“你们龙阳城里最好的馆子是哪一家?”
“啊?”花满哭声一顿,呆住了,再看赵芷虞,脸上出了怒不可歇的恼意外,哪里有半点哀怨的神色。“在,在王阳街的正街口那间四喜堂。”
“走,今儿个你王妃我就带你搓一顿肚圆滚儿!前头带路。”
花满眨了眨眼,生生的把眼角的泪珠给逼了回去。“是,是。”
四喜堂是龙阳城里最有名的酒楼,这里头别说是一盘菜了,就是一杯茶都能赶上普通百姓好几个月的开销了。
四喜堂内没有单独的包间,桌子都是用屏风跟珠帘隔开的,所少都能遮挡外头的视线。
“二位客官,想要吃点什么?”穿着细棉绸子衫的伙计笑着上前。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我端上来,本小姐不差钱!”
“诶,客官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让厨房给您准备。”
“花满,坐下,今天这顿我请。”
花满连连摇头。奴婢站着伺候王妃用膳就是了。
赵芷虞大手一挥。“不需要,你给我坐下,老实的。”
花满这时候哪里敢违抗她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到椅子上坐下了。
“王妃,都是奴婢不好,明明知道王妃已经失忆了,却不把一些关系利害的事情跟王妃言明,都是奴婢的错,不然王妃今日也不会被人冤枉了。”
赵芷虞惊愕抬头。“你觉得我是被冤枉的?”
花满点点头。“王妃是被冤枉的,奴婢都看见了,是睿王妃松的手……奴婢该死,奴婢当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