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黑衣人的行动不仅让人摸不着头脑,更让赫连权隐隐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深层次的意味。
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不一定,会用那么多人的性命来威胁别人的人,没准就是个疯子,和一个疯子讲做事的逻辑显然是不现实的。
赫连权把手机的屏幕按亮又按灭,然后忽然用自己的手机浏览器查找起来有关于那个美术馆的消息。
沈教授无意之中瞟到了赫连权正在浏览器输入框里输入的美术馆的名字,装作惊讶道:“恩树美术馆?赫连总裁难不成对这个美术馆还有兴趣。”
赫连权偏头看了沈教授一眼。
“我记得沈教授应该是留学归来,难不成对这个美术馆也有些了解?”
沈教授脸上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浑然天成,面对赫连权的疑问轻松笑道:“小时候曾经也机缘巧合走过一段时间的艺术路,对这个美术馆算不上是有多大的了解,不过的确是不怎么喜欢。”
沈教授的眼神偏向了窗外,本来平淡如水的眼神在看向窗外的时候就像是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浮动着幽深难测的刻骨恨意。
“在我小的时候学艺术的那段时间曾经听说过一件事,当时这个美术馆才刚刚成立没有多长时间,买不到什么名贵的画,就用那些有才华的贫困的人的画来充门面,但是报酬又十分低廉,口碑不大好。”
沈教授在回忆往事的时候习惯性地用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语气变得深沉起来。
“后来这个美术馆曾经出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当时有一个瘸了双腿穷困潦倒的画家被美术馆给带了回去,只给一口饭吃,让那个画家没日没夜地住在地下室里给美术馆画画,偏偏那个画家还十分有才华,想要通过美术馆购买这位画家的画的人就像过江之鲫一般,这让恩树美术馆更是把那位画家看得更加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