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地,又或者是和别的人做了生意也不一定。”
郑凯言反问郑景。
“你又是凭什么判定孙家采购这些东西与我有关。”
郑景咬着牙和郑凯言对峙,但是看现在在场那些人的脸色,明显是更加相信郑景的。
毕竟郑凯言的确是有做出这事的条件,更何况他们承担不起他这样做的后果。
“但你也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吗,你又该怎么解释,你的妹妹郑秀言是在你担任了项目中的职位之后,才和孙家少爷走得近的。”
郑凯言环视了在场的人一周,认清楚了形势之后这才脱力一般地坐回了办公椅上。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的道理是谁主张谁举证,只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因为这无中生有的指责,而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郑凯言叹了口气。
“但是既然已经说了这指责是无中生有,那么郑景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毕竟你可是什么具体的证据都没有提出来,我想反驳也找不到论点。”
还不等郑景回话,郑凯言就主动摘下了自己胸前带着的工牌,然后往桌上一扔。
“我也不想和你多计较,既然你已经摆明了不想让我继续留在项目里工作,那我不妨就满足你这个要求,我从现在开始主动脱离现在的工作岗位……不,我主动要求离开这次项目,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就连郑景也没有想到郑凯言居然会这么痛快的摘下了牌子,本来在他的心中郑凯言一定会拿着自己这份文件死缠烂打,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和他长期抗战的准备。
所以当郑凯言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却有些无所适从,呆呆的站在那里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和郑景一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人还有许多,甚至连赫连权都皱起了眉头,目光锁定在了一脸无所谓的郑凯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