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想当家主就对你做什么吗?”
郑景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年纪上赫连权的确是比自己年长上许多,但是他也知道在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赫连权就已经获得了很高的地位。
所以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赫连权真的对郑家有兴趣的话,那麽说不准真的就会被老爷子委以家主的重任。
“那只不过是想提醒你和郑凯言那个家伙不要走那么近罢了,你对那个家伙不熟悉,但我可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从小就会伪装。”
郑景有些别扭的警告过赫连权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楼梯拐角,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强撑出来的气势。
赫连权就站在那里,良久之后才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外祖父啊外祖父……你这究竟是教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而早一些离开的郑凯言则是在离开了现场之后就坐电梯到了停车场,然后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的后座上已经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即使是已经在初夏的天气却仍然还是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脸也被口罩遮了个严严实实,即使是坐在车上还仍然戴着黑色的宽檐帽子,整个人都被包裹得格外严实。
郑凯言坐上车之后看见这个人的装束就觉得一阵压抑,连忙把视线看向窗外。
“剪彩仪式上的发言不错,一听就是个蠢货才能说出来的话。”
那个人倒是先阴阳怪气的开口,而郑凯言听了这话之后也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脸色变都没有变。
“经过了这次发言,赫连权应该可以认定你就是一个蠢货了——”
那个黑衣人继续开口,眼神也往郑凯言这边看了看,在看到郑凯言脸上平静的表情之后有些赞赏。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被人看成白痴啊,还真是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