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大了眼睛。后脑一阵阵发痛。
这个小木屋实在是小时候和兄弟一起被绑架时那个已经在火焰中被烧毁的小木屋太像了。
甄嘉宝和赫连权尽量快速地分析了一波他们现在所处的情势,昨天赫连权不是没想过要用金钱来利用那些歹徒,但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动心,本来赫连权还觉得稍微有些奇怪,但是在看到这小木屋的布置之后就已经明白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的话,恐怕今天真的凶多吉少——赫连权感受着后脑剧烈的疼痛,懊悔自己就算是要出事也不该把甄嘉宝拉扯进来。
如果今天真的要在这里凶多吉少的话,赫连权至少希望能够让甄嘉宝平安。
“或许你不知道,其实我会想要和你在一起并不只是因为那天晚上阴差阳错的原因……”
赫连权的声音虚弱,带着呛咳后的沙哑,粗唳嘲哳。
甄嘉宝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听赫连权说这些话,早在刚才知道这个小木屋的布局和当年绑架赫连权的地方几乎一般无二时甄嘉宝就知道大事不妙,恐怕赫连权没办法保持清醒。
果不其然,赫连权现在明显已经开始准备着和甄嘉宝“真情告白”了,甄嘉宝眼睛都红了,拼命挣脱着紧紧绑着手腕的粗麻绳,因为手脚都紧紧绑着绳子所以只能在小幅度地挪动身体想离赫连权近一点。
“你给我闭嘴,我可不想听你的什么狗屁心理历程,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该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吧。”
甄嘉宝的手腕似乎已经磨破了皮,疼痛的感觉更加激发了她的求生欲,但是拼尽了全身力气都不能再挪动半分。
那根绑在她腿上的绳子的另一点紧紧被束缚在墙角固定着的铁环上,虽然让甄嘉宝有了移动的空间但是却怎么都不能和赫连权接近。
赫连权脑后的伤口不知道怎么样了——甄嘉宝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