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心思,姑妈似笑非笑地看着赫连震五味杂陈的脸,想着今天这一剂猛药还真是戳在了赫连震的肺管子上。
赫连薇素知赫连震一直都看不上自家哥哥的德行,小时候自恃才能上比赫连威优秀许多就觉得家主的位置多半只能落在他身上,所以当他的父亲提出要把他过继给家主的时候才会那么抗拒。
不过也许他也没有想到虽然赫连威没有用,但是赫连权却横空出世且从小就聪明伶俐,成年之后自己创业也把帝焰做到了行业顶尖,让在家族企业里汲汲营营了这么多年仍旧没有在老爷子那里得到好处的赫连震怎么能不难受。
赫连薇眼角轻眯,冷冷撇着赫连震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的老脸,笑得愈发得意。
她可还记得当年这位兄弟是怎么口口声声说如论如何也不愿意过继,甚至觉得他们大房咄咄逼人,从他爹手里抢孩子呢。
谁稀罕,当年不也是二叔巴巴上赶着把儿子往老爷子手里塞,要不乐意,找他爹说去。
若说着房间里最得意的人应该就是赫连威了,他看着面对老爷子给的脸面面不改色的儿子,很有一种自己教养有方的得意。
不过他怎么知道赫连权现在心里的苦处,赫连震手下的事情本来就不好做,老爷子这手镯一送,不更成了赫连震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一家其乐融融,赫连震坐在一边脸色微妙,也融入不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孤单。
甄嘉宝手里拿着首饰盒规规矩矩地坐着,偶尔和老爷子还有姑妈说笑两句,但是总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被谁冷冰冰地盯着似的。
再一想这屋子里的人除了一位以外都是对这事知根知底的,甄嘉宝心里有了数,故意把首饰盒拿的高了些,脸上的笑容也更真心实意了些,眼角眉梢都跟浸了蜜似的。
看吧看吧,反正东西现在在我手里,你就算是看破了天去也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