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愚不可及。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但是现在郑家家主卧病在床,我想着终究还是告诉他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吧,也好圆了他一个念想。”
也圆了我的一个念想,赫连权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对那样在某种程度上害死了自己母亲的东西也很好奇。
老爷子听出来了赫连权的意思,皱着眉头想了几秒钟这才从记忆深处翻出来一件往事,然后一拍大腿。
“这么说来的话,这样东西应该就是当年你曾祖父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了,当年你曾祖父曾经对我说过那个盒子是郑家放在这里的,将来会有人取回去。”
老爷子细细琢磨着,确定了在自己的全部记忆中也只有这一个东西能和郑家挂上钩,但是当年他的父亲却并没有告诉他那样东西还有让郑家不能移民的约束。
“郑家那边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如果您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东西了,那样东西现在被您放在哪里?”
赫连权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目睹那样东西的真容,想知道当年郑河究竟是为了什么东西才能那么狠心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爷子思索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道:“要说当年咱们赫连家的宝贝虽然没有现在多,但是也不老少,那个盒子和之前的古董什么的放在一起,现在应该在库房里搁着。”
老爷子也起了兴趣,当即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的钥匙,让老管家领着自己和赫连权一起去了库房。
说是库房,其实也已经能够称得上是一座小型的博物馆,样样或精致货华贵的古董错落有致的摆放在一起,被玻璃罩子精心地罩住,平白生出了一副凛然不可冒犯的冰雪之姿,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库房面积颇大,幸好老爷子依稀还记得那个盒子是哪年什么时候被收进库房,所以在老管家的指引之下没费多长时间就找到了。
那个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