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当年赫连权的母亲的嫁妆里面有一串非常名贵的项链,好像是在拍卖场上花了很高的价格拍下来的,当初甄嘉宝只是觉得郑家真是财大气粗,现在想一想才觉得四舅妈当时的语气其实还是有些奇怪的。
叔外祖母也是个体面人,虽然是经历了困难的年代熬过来的老太太所以习惯了生活上的简朴,但是对于礼仪却看的很重要,所以甄嘉宝今天不卑不亢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和欣赏。
“你这丫头说话倒是有分寸,是个好的,只不过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好——你别看着郑家现在烈火烹油一般,大哥现在身子也渐渐不好了,那些夺权没有指望的才会对着一些金银下手,你看不见的是还有多少人眼红着大丫头儿子的位置呢。”
叔外祖母似乎是一点给在座的所有人留面子的想法都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当场所有人脸上的神色都震惊起来,根本就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把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这么大咧咧的说出口。
甄嘉宝也被叔外祖母这毫不顾忌场合的一番话给说的懵了,内心哀嚎连连。
我说叔外祖母啊,我刚才说那些话只不过是想摆脱试图靠近我来谋夺那些嫁妆的人啊,但是您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这些话难道不是拖在场所有人下水?
甄嘉宝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或者说甄嘉宝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丝毫注意才是正经事。
毕竟刚才叔外祖母说的那个话题简直是太过劲爆,甄嘉宝能够明白叔外祖母刚才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只不过对于一个家族来说表面的繁荣非常重要,而当那种表面虚假的和平被打破和揭穿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甄嘉宝觉得就算是叔外祖母没有当面戳穿这件事情,郑家的整个气氛已经非常鸡飞狗跳绵里藏针,而现在叔外祖母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了那层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