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把她隔离起来。”
赫连权冷酷无情的说道。
甄嘉宝用不可置信的眼神转头看着赫连权和平常一样冷漠的侧脸。
“赫连权我现在才发现真的是惹谁都不能惹你,啧啧啧啧。”
甄嘉宝忽然庆幸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行差踏错到让赫连权收拾自己的地步,否则就以赫连权的小心眼儿她甄嘉宝还不是只有被搓圆捏扁的份。
赫连权看着甄嘉宝脸上煞有介事的惊恐表情淡淡道:“怎么,觉得我对陈漓太过分了?”
甄嘉宝眨了眨眼睛,随即摇头。
她现在哪里敢说赫连权的不好啊,如果她真的说了赫连权的坏话,恐怕下一个被他收拾的就是自己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甄嘉宝对赫连权这种惊恐也只是过了一瞬间就消失无踪了,毕竟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人,甄嘉宝基本也能摸清赫连权的脾性。
而且这个时候西山别墅的大门也已经出现在了甄嘉宝的眼前。
正如甄嘉宝所料,一如昨日他们回来的时候一样,陈漓正弱柳扶风一般站在别墅大门口的右边等着他们回来。
只不过今天的陈漓明显比昨天聪明了许多,学会在身上裹大衣了。
甄嘉宝没有看到陈漓像昨天一样只穿一件针织裙出门迎接还有些诧异,转头看着赫连权认真道:“看来她也不是多蠢啊,昨天没能引起你的怜惜,今天果然就穿上大衣了。”
赫连权目不斜视地打开身侧的车门从陈漓站着的另一个方向下了车,之后根本没有分给惊喜跑过来的陈漓一个眼神,反而对着车内的甄嘉宝伸出了手,作势要扶她下车。
甄嘉宝坐在车里感受着陈漓扔在自己身上的凌厉破罐子破摔地想道:反正赫连权现在都已经把自己拉上了贼船,干脆就不要挣扎了。
于是甄嘉宝脸上做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