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脉,其中有一位专管商业的副局长尤其和他私交颇深,他联系了一圈最终还是只有这位王姓局长接了他的电话。
建材公司出了事第一个跑不了的就是陈氏,在去见这位官员的路上他坐在车里不停地祈祷着这件事不要牵连到陈氏。
他赶到的时候王局长还没到,他先在包厢里入座约半小时后才施施而来。
那位领导进门的时候陈怀礼已经等了大概半小时,但他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在王局长进门的一瞬间他就站起身对挺着大肚子的局长恭敬地寒暄了几句,坐下不多久就提起了建材公司的事。
王局长也是个明白事的,查封这家建材公司可是上面某位点名道姓指出来的,他就算和陈怀礼关系再好也不能帮他什么——连吐露消息都不成。
“老陈,这事不是我说,实在是救不回来了,趁早撇清关系吧。”
王局长喝下一口酒对陈怀礼宽慰道:“不过这件事应该没那么快结束……专门查黑心企业的专案组要拿这家公司做典型呢,那些账本啊什么的全都收的严严实实的,就等着上面派人下来了。”
“什么?还有专案组?”为了隐私,包厢内只有王局长和陈怀礼两人,陈怀礼正给王局长倒酒,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手一抖,酒瓶装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老陈你怎么了?”王局长喝的开心,并没有发觉陈怀礼的异样神色,只对他手抖的事情调笑了两句。
陈怀礼哪还有心思去讨好王局长,敷衍地把这句饭局对付完事之后送走了王局长就心急火燎地返回了陈氏。
陈俊良已经在陈怀礼的办公室里等着他,他的眸中闪烁着忧思,右手食指在左手腕手链的珠子上不停地摩挲着,这是他遇到问题时比较常见的样子。
陈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陈俊良坐在他父亲办公桌面前的转椅上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陈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