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烧坏脑子了。”
“未七去药室将我新研制的那几瓶要取来。”宁芷莟跟着又吩咐着一旁地小丫鬟道,“快去烧火准备药浴。”
众人得了吩咐后都四散开去完成属于自己的活计,只有秋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大夫人派你来传话,你便跟在我身边。”宁芷莟看了眼有些不自在的秋分道。
“小姐,那边准备药浴的嬷嬷们有些拿捏不稳计量。”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道,“要您和素心姑娘过去瞧瞧。”
秋分知道是宁芷莟与素心主仆有话要说,很是自觉地没有跟上去。
“秋分怎么跟着小姐回来了?”素心进了屋后忙反手合上了门,“莫不是大夫人瞧出了什么端倪来。”
“凭着宛然一向谨小慎微的性子,宁相尚且怀疑她因何醉酒,更何况是白氏。”宁芷莟捶了捶肩膀道,“白氏也不过是多心怀疑罢了,定也是没有证据的,咱们只需将戏做足便可。”
“那些故意引人发热的药只怕伤身。”素心看向宁芷莟,半晌还是迟疑道,“大冬日跌入池塘寒气侵体难以痊愈,凭着这些也足以去往静安寺养身子了。”
“宁相并不疼爱宛然,推说怕将病气过给旁人出府养病也并无不可,却始终会引起有心人的猜忌。”宁芷莟缓了缓又道,“不如死里求生更能断了那些人探寻的念头。”
“要知道身上的病好医,心病才是药石罔效的顽疾。”宁芷莟向素心解释道,“身上的伤日后寻了良药总能医好的,心上的伤放任不管才是最致命的。”
“小姐同意秋分跟着便是想让她替咱们传话的?”
宁芷莟眼珠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今晚宁相在她房里,她为了维护自己贤良的名声少不得要一夜不得安枕了。”
左相府静蕤轩。
白氏瞧着睡熟了的宁凡之,前一刻还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