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在了前后脚进来的流云郡主与缙云翁主身上。
“那位便是缙云翁主了,原来是容家的小姐,难怪能得太后娘娘亲眼,赐婚给毓亲王殿下。”
“听说缙云翁主乃是太后娘娘母族里最拔尖的姑娘了,果真是气质出众了,比起宁二小姐亦是不遑多让的。”
“你昏了头了,宁二小姐如何能与缙云翁主相提并论,缙云翁主出身名门,又是皇上亲封的翁主,未来尊贵的毓亲王妃。”
这些议论之声无孔不入地钻入了宁芷莟的耳朵里,上官云歆恨不得将那些人的嘴巴用绣花针给缝起来。
宁挽华听着四下议论之声却是无比畅快,跟着已是落井下石的来到了缙云翁主身前敬酒。
“挽华敬缙云翁主一杯。”宁挽华端着酒盏,破天荒地放低了姿态饮下了杯盏中的酒,“先前不知道翁主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翁主不要怪罪。”
缙云翁主虽是头一遭来帝都,却也是知晓帝都贵女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愿参与到这般居心不叵测的闺斗中来,却又不得不顾忌着宁挽华未来“长嫂”的身份。
“早有耳闻宁府大小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才知传言果真不虚。”缙云翁主回敬了宁挽华道,“是缙云无礼在先,没有道明身份,该是缙云给大小姐赔不是才是。”
宁挽华本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的心得,满心欢喜着缙云翁主会按照她的思路说下去,那样她便能顺水推舟将缙云翁主毓亲王妃的身份抬出来羞辱宁芷莟一番。
宁挽华没想到缙云翁主宁肯致歉也不愿以妯娌的身份化解误会,惊怒之下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华儿定是见着翁主顿觉亲切,生了亲近之心,这才唯恐翁主因着误会恼了她的。”白氏如有神助般的出现,为宁挽华解围道,“幸得翁主是个蕙质兰心的妙人,方才没有误会了华儿的初衷。”
缙云翁主见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