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左支右绌的?”
“宁姐姐……”上官云歆虽天真单纯,可脑子却并不笨,明白宁芷莟故作轻松的语气是怕她不安,“歆儿不是信不过宁姐姐,而是如今歆儿已近及笄之年,便更能体会月哥哥的一片苦心,歆儿不愿凡是都依靠着宁姐姐与月哥哥。”
“皇上与太后娘娘最是疼爱你了,或许是我们多心了也未可知。”宁芷莟反过来又安慰着上官云歆道,“你眼看就要行及笄礼了,日后总归是要出嫁的,也是该收收心了。”
“宁姐姐还在这里说嘴我了。”上官云歆朝着宁芷莟吐了吐舌头道,“说起来姐姐还长我一岁了,也没见宁相要为宁姐姐说亲了。”
宁芷莟用手指戳了戳上官云歆的额头道:“好你个歆儿,竟是打趣到我头上了。”
“宁姐姐莫恼我。”上官云歆一个闪身躲到了素心身后,跟着又吩咐着帕云道,“快帮我给姐姐斟茶赔罪。”
大长公主后院。
“王爷,咱们要进去吗?”飞云听着里间的欢声笑语,侧过头来问道。
“走吧。”上官寒月负手朝着前院而去,刚拐过二进拱门就听到了身后缙云翁主的声音,“王爷请留步。”
上官寒月在听到缙云翁主的声音后下意识地看了眼后院的方向,确认宁芷莟没有出来方才安下心来。
“兮儿见过毓亲王殿下。”缙云翁主走上前去向着上官寒月行礼道。
“容表妹请起。”上官寒月称缙云翁主为“容表妹”,既没有拂了皇太后的面子,又不会过分亲昵,尺度把握的刚刚好。
“兮儿来京已有小半个月了,却一直未能前去给毓表哥请安,兮儿特来向毓表哥赔罪的。”
“这些日子容表妹一直在皇祖母身前伺候,该是本王要向容表妹道谢才是。”上官寒月眸中含笑,笑意却是未达眼底,“本王正要去往皇祖母那里,容表妹可愿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