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么能坐在地上了,仔细受了寒气。”
“嬷嬷,我还有什么是受不得的。”宁挽华想起最近的诸般不顺,一双柳眉复又蹙了起来道,“如今宁芷莟那个贱人朝我身上泼尽了脏水,此番又联合着蘅翠那个贱婢陷害于我。”宁挽华顿了顿,声音已是沮丧到了极致的道:“嬷嬷,如今便是连父亲都恼了我了,我还有什么可指望的,嬷嬷,我算是彻底被宁芷莟那个贱人给毁了。”
这已经不是璧雪第一次见到宁挽华了,早在北地逃亡之时。,璧雪便已经见到过宁挽华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宁挽华端着左相府嫡女的架子,一副嚣张跋扈想要将所有人置于死地的样子,于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宁挽华当真是判若两人了。
若不是璧雪肯定着眼前所见之人的确是左相府的大小姐,怕也是很难将眼前这个钗环散乱,怨天尤人的女子与当日那个跋扈毒辣的女子看作一人的。
“小姐,凡是没到最后一刻是分不出胜负的。”璧雪握着宁挽华的手顺势蹲下了身子道,“小姐,相爷不过是一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气昏了头,这才会在盛怒之下打了小姐您的,这一切却并不是不能挽回的了。”
璧雪一向心善,方才乍然看到宁挽华坐在地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时,心下的确是有些同情着她的,可转念间却又想到了宁挽华是如何为了一己私欲而陷害苏墨文的,思及此心中那点同情之意便瞬间被冲刷的荡然无存了。
“嬷嬷,我没用,三番五次的着了那个贱人的道。”宁挽华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如今却是十分灰心的道,“如今我被那个贱人泼尽了脏水在身上,便是连父亲都厌弃了我了,怕是接下来母亲也会认为我已经不中用了。”
“小姐切莫要灰心。”璧雪按照宁芷莟所交代的话安慰着宁挽华道,“小姐您可是大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正所谓母女连心,大夫人又岂会真的恼了小姐的,从前在小姐面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