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月解围,却是被碰了一鼻子的灰,当即只得是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身旁依旧是面不改色的上官寒月。
“凭着你宁姐姐是我心头最珍爱之人。”上官寒月亦是没有避讳他对宁芷莟的一番情谊的,却又因为顾及着宁芷莟的名声,所以并没有表明了宁芷莟对自己的态度,只是道,“凭着她是我心底最珍爱之人,我自然是要为她谢过了五小姐的。”
宁玉成自幼只知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从未见过有男子会在众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说出对女子的珍爱的,他以为男女之间哪怕是结为了夫妻,也该是如五姨娘与宁凡之那般疏远的如陌生人一般,亦或是如宁凡之与白氏那般表面相敬如宾,内里却是暗潮汹涌的。
“月哥哥,这话我和在场之人可是都听到了。”上官云歆因着阴谋得逞,得意地笑道,“届时歆儿是一定会将月哥哥这番心意,一字不落地转告给宁姐姐知晓的。”
上官凤鸣眼见着不远处脸都红透了的宁玉成,以及一群纷纷低下了头去的小宫女,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道,“你们都出来了,没有陪着五小姐吗?”
上官云歆脱口答道:“宛然这会子正由元公子陪着了,才不需要咱们操心了。”
上官寒月与上官凤鸣听说向来板正到足以与上官清峑媲美的元清玄,如今竟是入了内室陪伴在宁宛然身边,惊讶之余已是不动声色地互相递了一个眼色。
“是公主殿下……诓骗了清玄哥哥……清玄哥哥这才进了内室劝解着五姐姐的。”像是怕众人误会了似的,宁玉成又磕磕绊绊地解释道,“里面竖着一架六折的屏风了,清玄哥哥还蒙着眼睛了……不算是……”
看着一旁的宁玉成卖力的解释着,上官云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方才元公子进去见你五姐姐,六公子好像也是同意了的,怎么这会又说是我诓骗了元公子进去的。”
“宛然,玉成也是担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