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化解了鸩毒?”云纹听着着四周议论纷纷,这才当着众人的面向张院判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据微臣所知,鸩毒乃是鸩鸟羽毛上的剧毒,照说该是无药可解的,可大小姐身边的小丫头体内的确是残留着鸩毒的余毒的,大部分的鸩毒已是被药物给化解了,或许这世上真有德高望重的医圣可以解得了鸩毒也未可知?”张院判尽可能详尽的回答了云纹的问话。
“什么德高望重的医圣,我看张御医也是故弄玄虚,那蘅翠的毒分明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化解的,二小姐年纪轻轻怎会解得了鸩毒,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什么鸩毒了。”如今说话的正是那位自称父亲是六品官的官家小姐,宁芷莟如今方才注意到,前面也正是她一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的,看来她的出现定然是有心人精心安排的。
张院判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向着皇贵妃磕头道:“皇贵妃娘娘,微臣行医十数年,在御医院任职更是长达十数年之久,身受陛下天恩,怎会连鸩毒都不识得了。”
“张院判德高望重,自是识得鸩毒的,不过是有人能解了鸩毒这件事,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了而已。”一直没有说话的宁挽华终究是忍不住走到皇贵妃跟前道,“不知张院判可曾亲眼见过何人能解鸩毒的?”
宁挽华如今已是未来的恒亲王妃了,张院判回她的话时自然是毕恭毕敬的:“回大小姐的话,微臣实在惭愧,虽行医数十载,却只是听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并不曾亲自得见谁能解得了鸩毒的,或许华佗,扁鹊在世亦可勉力一试。”
张院判明着是谦虚着说自己是解不开的,却又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拿那华佗与扁鹊作比,这不是明着说除非华佗扁鹊重生,否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解得了鸩毒的。
此言一出,四下的议论之声已是从小声变成了无所顾忌的议论,这里面除了不可思议的惊疑,自然也是有着嫉妒的因由的,凭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