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怪疾,若不是占着发妻嫡女的名分,便是连宁挽华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如今见她得势后便张狂起来,如今更是不将她这个主母身边得脸的嬷嬷放在眼里,心下便更是看不上宁芷莟小人得志的嘴脸,但她毕竟跟在白氏身边多年,深谙官宦人家的规矩,自是不会当众失了礼数叫宁芷莟拿住什么把柄。
“主母牵挂着亭主您的身子,却又不得不替四小姐张罗着嫁妆的事宜。”宋嬷嬷是白氏的心腹,跟在白氏身边多年,自然是知晓宁芷莟与苏墨文的那段过往,于是故意将话题往宁芷莟的痛处上引道,“如今四小姐要嫁的可是堂堂国公府,且又是过府为嫡妻的。娶嫡妻不比纳妾,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个规矩一样都不能少,夫人实在是腾不出空来,只得遣了奴才来给亭主送些滋补身子的药材来。”
“母亲如此劳累,真真是让女儿心有不安,还请嬷嬷代我向母亲问安,就说等母亲忙过这阵子,女儿一定亲自前往静蕤轩去向她请安,晨昏定省,一日都不敢耽误。”宁芷莟话语间虽满是赤诚之意,手却是拿起了一旁的茶盏,惬意的呷了一口茶道,“嬷嬷为母亲走这一趟也辛苦了,素心,一会取些碎银子赏给宋嬷嬷去喝茶。”
“宋嬷嬷请随我来。”素心客气地掀开门帘示意让宋嬷嬷先走,“我这便领着嬷嬷去领了赏钱。”
宋嬷嬷乃是白氏身边的心腹老嬷嬷,白氏对她向来倚重,故而她一向在奴才面前得脸,如今却被她从前最瞧不上的小丫头片子以几两碎银子便给打发了,她脸面子上挂不住,心下已是将宁芷莟骂了八百回了,脸面上却仍是笑吟吟地不曾露出半分憎恶之色。
素心打发走宋嬷嬷回到正屋时,正好瞧见宁芷莟微微牵起的唇角,素心知道宁芷莟每每露出这样的笑容,便是她要算计的人正好着了她的道。
“小姐为何无故发笑?”素心正要问宁芷莟为何而笑时,便听到帘外又有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