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竟也粗重起来。
“樊主席!”
“虽然《陨落与新生》……我还……我还看不太清。”
“但您的决心,您的热忱,我完完全全感受到了。”
“是我低估了您的决心。”
“这段时间,我会帮您挡下全部应酬。”
“请您务必心无旁骛地投入创作。”
“我们等您回来宣讲!”
樊清峰欣慰一笑。
“呵呵,宣讲是方法,走出去才是目的。”
“对,走出去!”秘书亢奋地说道,“等您带我们走出去!”
“好!工作上的事,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樊老师加油!”
“共勉。”
放下电话。
樊清峰看着“蜀地”二字。
神色突然一抖。
蜀地再是边陲一隅,与我传统文学界相比,疆域也是大得多了。
放眼当今的文化世界,网络文学,新媒体,短视频,哪个不是比魏晋还要生猛的怪物。
难道我们就该束手就擒了么?
当然不。
我们有我们的道。
我们必须走出去!
刘禅,我想到了。
我想到要对你说的话了。
野犬小朋友,但愿你也能看到。
……
1月底,寒假正式来临。
没了上下学的封印,野犬当场卍解。
妙计平母在先,随后虎踞键盘。
衣来不必伸手,饭饭不来也张口。
进,可日更四千。
退,能活的像狗。
什么,他妈的,才叫作家生活。
为了进一步体验全职的人生,李言甚至列出了第一天的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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