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江楚歌却没有反抗,只是面无表情的躲在凌尘的身后瞟了一眼秦影的脸。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为何好像总会有什么事被遗忘了的感觉?然而来不及多想,江楚歌就打算离开了,拓拔漫那样含情脉脉却让人恶心的嘴脸,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凌尘,后者立即知晓,依旧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秦北之地的瘟疫已经解决,朕和明王明日便会离开,秦王自己好自为之,解了禁足之后该做什么就不用朕再提醒了吧。”
“……”
明明是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却并未让人觉得十分的尴尬,只是秦影却觉得心里十分的憋闷,他看着两个人手掌相接触的地方,艰难的开口,
“恭送陛下。”
拓拔漫早就重新躺在了塌上,她也看出凌尘和江楚歌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但见到秦影对那个什么明王殿下也是那样的神情心下顿时不悦起来。
一个男人也要来跟她抢男人?这怎么可以!
想了半天,她终于想出个主意,一能报复那个男人,二呢,说不定能得到秦王殿下的怜爱。想到这,她不由得兴奋起来。
第二天一早,江楚歌和凌尘收拾了行装准备回去,忽然听到秦王府的人来报说拓拔漫又晕了过去,似乎有更加严重的迹象,江楚歌一听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事赶去了秦王府,病情反复不是小事,她十分的不放心。
凌尘在她的身后一直跟着,到了秦王府之后,下人说拓拔漫今日在厢房忽然晕倒发热,症状竟然比之前更加严重,众人怕再次被传染皆不敢前去,江楚歌仔细的询问,心下十分的不解,按理说拓拔漫的病情不应该反复才对。
此时秦影也已经出来了,三个人再次相见,眼中皆有电光火石的意味,江楚歌此时只担心着拓拔漫的病情,丝毫不顾两个人的情绪,只让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