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十七叔罢了。
“我只说一句,你们全都给我听好了。”
秦影语气沉然,不容置喙,“我此生只有一个妻子,那便是江楚歌,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你们认她或不认她是你们的事,但该有的尊重要有。”
他没去看殷锦绣骤然发白的脸色,冷冷道:“下一次,不管你们是因为谁,若再敢像今日这般对我妻子不敬,休怪我不客气。”
秦婴和江淮不约而同抿了抿下唇,虽然依然心有不甘,却只得应了声“是”。
秦影这才把目光转向殷锦绣,脸色还是冷的,但声音却轻缓了几分。
“锦绣,五年前我说的话看来你没有听进去,那我便再说一次,你我之间的婚约,并非我所愿,已然废除。你我只有姐弟情谊,再无其他。”
殷锦绣闻言,心一寸寸地寒了下去。
……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意楼的酒好喝,姑娘美,曲子也好听。
喝着喝着,江楚歌就醉了,醉了便开始诗兴大发,举着酒瓶便开启了诗朗诵模式。
她抑扬顿挫的,喊的贼大声,弹曲的两个小姐姐被她吓了一跳,拨弄琵琶的手都错乱了一下,一个音谈着谈着就跑了,又赶紧拉回来。
坐在她对面也喝的双颊绯红的少年没好气地纠正她,“什么杜康,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秋露白!”
“你才狗眼呢。”
江楚歌把小姐姐放在桌上的手帕朝水鬼少年甩过去,摆摆手道:“意思差不多就行了,不在意细节。”
说着,便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凉的液体灌了好几瓶子下去了,可纳闷的是她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这酒非但没消下去她的心火,反而有助燃的作用。
难怪李白说“举杯消愁愁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