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看相声的后遗症。
秦影幽幽地看着她,这小妮子刚才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
江楚歌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饭馆肯定是要开的,但也得有本钱才行,目标是要有的,剩下的顺其自然就好了。”
“人该努力的时候要努力,该佛系的时候也要佛系,劳逸结合,才能活的长寿。”
江楚歌嘟嘟囔囔的灌着鸡汤。
秦影眉头轻蹙,“你是不是喝醉了?”
“去!”江楚歌一脸被质疑后的不爽,瞥一眼那小酒壶,“就这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本姑娘千杯不醉好吗?”
“……”
要不是上次她喝醉压着他撒酒疯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他可能真的就信了她的鬼话。
这顿饭从夕阳西下一直吃到了夜幕降临。
江楚歌没喝醉,红颜却是醉了。
人一醉,就容易说一些平时不爱吐露的话。
红颜开始讲她的故事。
“我本家姓展,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父亲因性情太过耿直得罪了同僚,被诬陷受贿,下了大狱,受不住严刑拷打死在了狱中,母亲和父亲情意甚笃,服毒殉情了。朝廷很快抄了我家,我和姐姐也被发卖到了青.楼,辗转入了如意楼。
如意楼分两种花魁,一种是荤的,一种是素的。说的直白一点,前者卖身取悦男人,后者卖艺取悦贵人,我和姐姐都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
可卖艺比卖身更加艰难,要接受很多秘密训练,寒来暑往从无间歇,要脱掉好几层皮,经受一轮又一轮的考验,只要中途有一项考验没有过关,便会出局,从而成为荤的那一波花魁。我和姐姐为了守住清白,从来不敢懈怠,我们学习琴棋书画,学跳舞,学礼仪,练身段,日夜不停。
姐姐主攻舞蹈,我主攻琵琶,经历了严酷的训练后,我们两姐妹成了如意楼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