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怒目而视。
她们娘俩可真有能耐,她这才一天时间没回来,这俩人竟能将爹爹气的吐血,江楚歌当场红了双眼,一声怒吼。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将我爹气成这样!”
这一声吼由于太过愤怒,几乎是从丹田发出来的,震得苏氏和楚柔耳膜嗡嗡作响,倒是小鱼儿一点事儿也没有,只是吓得缩了缩脖。
他瞪大眼睛瞧着江楚歌,知道娘亲脾气不好,却从没见她气成这个样子,苏氏母女比他爹爹还厉害呢。
见她们不说话,江楚歌又吼了一声,才逼得苏氏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番。
原来昨个儿秦影给楚老汉按摩的那一通很有效,他今天就能下地了,正打算趁着腿脚利索赶紧把那珠花拿到镇上去当掉,好赶紧换嫁妆回来,没曾想他打开那只匣子,里面的珠花不翼而飞,苏氏和楚柔也不见了,这给他急的,知道肯定是被她们拿走了,正准备去寻,她们高兴地回来了。
苏氏低着头嘟囔道,“我们这不是瞧你大病初愈,腿脚不便不好走远路,这才和柔儿一起赶早去了趟集市。反正目的都是为了把珠花卖掉然后换钱嘛,谁去不是去呢,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都吓到我了。”
说着,还作势拍了拍自己受惊的两片胸.脯。
江楚歌膈应地直翻白眼。
说的好听,可她心里清楚,这娘俩是想将嫁妆钱据为己有,才偷了珠花趁着楚老汉还没醒拿去卖掉,等他醒来木已成舟,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小鱼儿跳上炕,帮江楚歌一起把楚老汉扶稳了,小手抚着楚老汉的胸膛,安慰道,“外公,别生气,她们巴不得气死您好把银子据为己有呢。”
苏氏一瞪眼睛,“你这小破孩,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楚歌冷冷地接过话茬,斜眼睨着苏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