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这么乖的小羽跪上一夜,不就是练功时走个神的事么,至于罚的这么狠吗?
真要跪上一夜,那膝盖不得青紫青紫了,明天还能站得起来,还能走得了路吗?
江楚歌两道眉头顿时拧成了一股,想了想,还是蹑手蹑脚地从炕上爬了起来,绕过沉睡中的秦影,努力屏住呼吸,生怕惊醒了他。
随后拿了两块鹿皮,用布一包,打了个结,就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小碎步地跑到秦羽身边。
秦羽正努力稳着身形,但跪了两个时辰多,举剑的两条手臂早就由酸麻到痛再到麻木,却一动不敢动,更别提放下手臂偷个懒,歇一歇了。
一见江楚歌出来,他惊了一跳,睡意都散去了几分,“嫂嫂,你怎么醒了?”
“什么醒了,我压根就没睡。”
江楚歌鼓着腮帮子道:“你还在外边跪着呢,我哪儿睡得着?”
秦羽听着这话,只觉得心窝滑过一道暖流,声音都跟着轻了,也结巴了,“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心疼你了。”
江楚歌脱口而出,很是战兢地偷瞧了房间几眼,偷偷地把袖口的两团布包拿出来,“先别管我了,来,把这两个东西垫在膝盖底下,能好受些。”
秦羽沉浸在感动中,愣神之际,膝盖底下就被塞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他看着,疑惑道:“这是什么?”
“鹿皮。”
江楚歌给他系在膝盖上,还嘟囔着,“要是有棉花就好了,我给你做两个棉包,以后冰块就算真罚你跪一夜也不怕了。冷不冷啊?”
她问着,便要脱下身上的衣服给他披在身上,吓得秦羽连忙往后一躲,红着脸道:“不……不用了嫂嫂,我有内力御寒,没事的。”
“哦,那就好。”江楚歌这才把衣服穿上。
身后忽然听见一声轻咳,江楚歌系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