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秦影满是鲜血的外衣,只瞪着秦原,冷笑。
“你觉得我家小姐小题大做,那你自己仁义一下好了,反正以后我是不嫁人的,一辈子也没有孩子养老送终,不如你以后生下来的儿子,给我好了,怎么样?”
站着说话不腰疼,谁都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唯独秦影不行。
“老爷若是觉得这事儿早就过去了,那就过去了,但是不要强求我们,我们可没有觉得这事儿又已经过去了。”
看了多少个大夫,大夫都说小姐的寿命已经损伤了不少,都不知道支撑到什么时候。
月子病,即便是好好调养,也去不了病根。
小姐的寿命,可是得过法华寺大师批算过得,明明是福禄双全的命,现在呢?
没有长寿,更没有福禄双全,多可笑。
秦原被秋水堵得接不上话,心里堵着一口气,脸上满是恼怒。
“我的儿子,与你什么关系?”憋了半天,秦原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多可笑,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责备她家小姐小肚鸡肠,不大气,明明自己都做不到大公无私,还说别人。
嗤笑着的秋水,将院子门duang的一声,给关了起来,瞧着外面的人都晦气。
秦影捂着胸口的伤口,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伤口早就包扎好了,他以为蕊儿能看在自己受伤的份上,对自己宽容一些。
事实上,是他想错了,蕊儿根本就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老爷,您就这么走了?”
被秦影推开,秦原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秦影的心都沉浸了谷底,嘴唇苍白的厉害,跌跌撞撞回了主院,那是他们还没有离开京都的时候,江楚歌曾经住过的房间。
心口的疼,抵不过心底的伤。
既然不能让妻子原谅自己,秦影拿着手上的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