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当时邀请小七留在澧州,在此做生意,并随着自己的势力,如此日后便可找秦风牧报仇。
小七表现出一副被其说得心动的表情,答应下来。
曹麾因他成功算计了这位自石城而来,愚蠢嚣张的陈少爷,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自己已入了江楚歌的圈套。
宴席散后,小七三人回到客栈,幽与小七皆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这伙人绝非之前在清泉县之时,那糊涂县令手下之人可相比的。
未免江楚歌得知后,在一些细微之处被对方发现异样,小七二人默契的未将被跟踪之事告知于江楚歌。
回到客栈,脱离那些人的视线后,江楚歌三人各自洗漱完毕,江楚歌出门问小二要了个煮熟的鸡蛋,回到房间却发现小七与幽皆已在他房里。
江楚歌用鸡蛋揉被小七打得红肿的左半边脸颊的同时,问道:“方才我们回来途中,应当有人跟踪吧?”
“您发现了?”
小七愧疚的面上露出一抹诧异。
江楚歌摇了摇头:“非也,清泉县的糊涂县令尚会想到派人跟踪之法,那曹麾明显比之难对付数倍,又怎会想不到这一点?”
古人身怀内力,入夜之后四处一片黑暗,江楚歌的反侦察能力无法自如运用,确定是否有人跟踪,然她的智商并不会因身处古代而受影响。
小七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旁沉默的幽突然开口:“江姑娘,自刚才晚宴之上的状况分析,属下认为澧州表面上的最高行政长官虽是知州,曹麾却更像是于幕后将李澧州折腾成如今这般状况之人。”
“幽,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和你们一样,:不希望秦逸桓真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我们得尊重事实。曹麾此人,咱们是得详查,但绝不能被个人情绪影响了思考能力。”
如今他们三人孤身犯险,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