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他却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不到一月,澧州便有东清第一富庶的人间天堂,变为了人间炼狱。
曾有百姓与其辖下官员,试图上书将此种情况告知于朝廷,却被他发现并拦截,而后灭其满门。
这些事情被澧州境外一些人亦是知晓,他们欲为澧州百姓出头,最终却无一人有好结局。
刚开始之时,百姓们以为他们这位贤德仁爱的知州大人是中了邪,亦或是受了刺激。
他们心怀幻想,拜佛祈神,只愿他能恢复正常。
可最终的结果却令人失望至极。
久而久之,便也无人再心怀希望。
若非今年初春伊始,澧州便连逢大旱与洪涝,局面一度失控,甚至无法按时上缴粮食,导致朝廷有所耳闻,此时怕那远在谛都皇城之中的天子,仍不知晓澧州百姓所遭受之苦难。
悦来客栈江楚歌房间内,她本人,以及幽与小七围坐在八仙桌旁,共商接下来的行动步骤,气愤平静中透着些许凝沉。
“江姑娘,属下跟于王爷身边,曾不止一次见过誉王世子,属下相信,他变成今日这般,背后必有隐情,还望您能查清一切……”莫要轻易定了他的罪!
幽在心里默默补了句。
他虽未将心中想法径直道出,江楚歌却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涌动的万千情绪,缓缓道:“我办案只凭证据,若无实证,我不会轻易定下秦逸桓的罪名。再者,他好歹是誉王嫡子,今天子的亲侄子,并非我想杀便能杀的。”
所以,才会有世无双那翻她可能得罪整个皇室,以及部分朝臣之言。
东清天下六路十八州,除去与三国边境相邻的石城、墨城,以及洪都,剩余十五个州的最高长官皆是知州。
从某种程度上论,秦逸桓可谓是澧州的土皇帝,应当无人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