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不敢得罪,只连连的解释到,
“哎呦二位公子,老鸨子我哪敢相欺呀,秦恒公子今儿个是没来,但咱们凝香姑娘陪的是另外一位贵客,咱们也是不敢怠慢哪。”
鸨母说完,就在江楚歌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南楚的什么太子,背景太大,咱们也是在是没办法呀。”
江楚歌眯着眼睛问道,“你说的当真?”
“哎呦瞧公子说的,哪敢骗你啊。”
“好,那你带我去门口看看,我便信了你。”
那鸨母不太乐意,但也是在无法,只好领着江楚歌去了最上层凝香姑娘的闺阁,从门缝里瞧过去,只见耶律齐果然在那间屋里里品着香茗,凝香正在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场面红袖添香旖旎万千。
江楚歌确认了之后就下了楼,对鸨母说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多与你为难,那边什么时候结束,你就把凝香姑娘叫过来。”
“哎呦我说二位爷,刚才里面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那位贵客见了凝香哪能一时半会的就离开,只怕今天一整天都都出不来了,那秦恒公子今早来了还是好不容易才被凝香打发走的呢。”
“秦恒竟然来过?”
“是呀,若不是凝香姑娘亲自来劝,只怕现在还在此处呢。”
江楚歌略一沉吟,随后就将钱袋子扔给了鸨母。
那鸨母接过钱眉开眼笑的叫过来了两个姑娘在一旁伺候着。
江楚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下去。众女子见撩拨不动也都没有再自讨没趣。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醉香楼。在各处的酒肆寻了半天终于看到了秦恒。
秦恒此人容貌平平,也没什么文采,平时就喜欢呆在烟花柳巷,酒楼茶馆里混日子。若不是身为尚书之子,这样的人丢到大街上不会有任何人多看一看,可他偏偏自命不凡,生性跋扈,外祖家又家财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