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婴“啪”的一弹,给他解开了哑穴,轻飘飘的一颗豆子却让秦婴整个人一晃,使劲吸了口气。
他瞥了一眼秦影,怕怕地往旁边躲了躲,委曲巴巴地看着江楚歌,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夸夸你。”
“我知道。”
江楚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吃以后就常来吃,想吃什么就跟我说,管饱。”
说着,她又勾了勾手,“起来,我们要收摊了。”
秦婴站起来,跟在她屁.股后面问道:“你这面卖多少钱一碗啊?”
“五文钱。”
秦婴瞪大眼睛,“五文?”
江楚歌将凳子收起来,瞥他一眼,“怎么,嫌贵啊?我这面汤可都是骨头熬的,还有那肉码,也都是实打实的猪肉、牛肉,半点不掺假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嫌贵,我是嫌……太便宜了。”
秦婴讪讪的,又道:“你知道我们酒楼的面卖多少钱一碗吗?”
“知道,十文,还都是素面,一点儿也不好吃。”
江楚歌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这几天他们在浮生酒楼酿酒,江楚歌得空就溜达到他们后厨,和一帮师傅都混熟了,跟着蹭吃蹭喝了好几天,基本摸清了浮生酒楼的菜单。
“是啊!”
秦婴非但没生气,还很是肯定地点点头,“我们酒楼的师傅做面要是有你这样的手艺,别说十文,二十文我都敢要,五文钱能赚回来本吗?”
“小本生意,总要顾忌大众的消费能力,这里是乡镇又不是京城。”江楚歌道。
秦婴转到她前面,站定,贼兮兮道:“所以啊……要不你到我酒楼来做面吧,我保证,你每天赚的是这里的两倍,怎么样?”
江楚歌挑眉看着他,瞧着他比划出来的一个“二”,觉得这孩子还真是挺二的。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