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这么矫情了,给他搓着身子,淡淡道:“没事。”
岂料她不问,楚老汉却是忍不住开了口,“小鱼儿的娘亲——”
江楚歌竖起耳朵的一瞬,只听“啪嗒”一声,她一个激灵回过头去,便见秦影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裹,收了伞,站在屋檐下。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那里,身上还裹挟着微凉的水汽,他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身后,完全不像淋过雨的模样。
不过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冷清,看了一眼楚老汉,又将视线落在了江楚歌的脸上。
江楚歌被他盯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不晓得刚才的问话他有没有听见。
男人好像都不喜欢被现任问到前任,无论是前任女朋友还是前任妻子,有的是余情未了,有的是积怨颇深,总之过去的便都是孽缘。
可女人对自己男人的前任,永远都秉持着一种忌惮又好奇的态度。
一面想知道他们的过往,一面又不想听到关于前任的任何,心态无比的复杂和拧巴,到最后就看谁先绷不住了。
江楚歌脑中有根神情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选择了闭嘴。
秦影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蹙,在门外将脚底的水剌干,才迈步进屋。
“哥。”秦羽上前恭敬地唤了一声。
秦影轻“嗯”,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他,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问道:“在聊什么?”
“哦,在聊小鱼儿的胎记呢。”
秦羽也顺口应了一句,“我说当年嫂嫂把小鱼儿交给你的时候,鱼儿身上就有这么一个胎记了,是这样吧?”
他记得当初找到哥哥的时候,抱着这个刚出生没多久,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看着他屁.股后面的一块印记询问之时,哥哥就是这么回答他的。
江楚歌再次朝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