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的看中,不可能不来江州府守着夫人。
“但愿大人能够将这个谎话圆下去,老夫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必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应该不会亏心吧?”
“放开!”秋水挣脱掉身后的老婆子,反身踹了一脚。
她虽然是夫人的陪嫁,现在是秦家的奴才,但是她的身契还在江家,与秦家没有半分关系。
秋水进了产房,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越过屏风,才瞧见,自家夫人竟然醒了。
“小姐?”秋水不敢说自己的怀疑,怕刺激到刚生产完的江楚歌。
其实,江楚歌在看到床榻里面的小襁褓,就已经猜出来了。
小儿子弱弱小小的,连哭起来都是哼哼唧唧的,声音小的可怜,她昏过去之前,听见的应该是小儿子如小猫儿一样的哭声。
“你们在外面的话,我已经听见了,我的大儿子,没有了,对不对?”
即便她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整洁,甚至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现在还是一缕一缕的。
秋水不敢说,“夫人,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走开了,也不会让府里的人,将小主子给偷渡出去。”
夫人生的急,一点儿都没给他们准备的时间。
江楚歌浑身脱力的厉害,被褥都是生产的时候用的,都没有换过干净的给她。
小心的抱着小儿子,江楚歌说是不伤心不难过,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是她的家,可是别人都把她当成傻子。
“秋水,你帮我把冬天的厚衣裳找出来,我要衣服。”
江楚歌拢了拢头上的碎发,用枕头边上的汗巾子给捂住了。
“小姐,您要做什么?”秋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曾经听老人说,产妇是不能缏挪动见风的,不然一辈子都要受苦。
江楚歌苦笑着,只觉得在这个家呆着恶心。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