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其实也不是诸葛家正经的奴才,而是诸葛夫人的夫婿,在外面置办的外室家的奴才在闹腾。”
要闹腾就去诸葛家闹腾去,跑到他们秦家的庄子闹腾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在闹腾什么?”一听外室,江楚歌就皱起了眉头。
“诸葛家老爷子不是罪讨厌外室之流吗?以前诸葛家的小子都是小心的很,这次怎么敢让下人闹腾了?”
“还闹腾到咱们家来了?”这事儿,怕是不太寻常。
冬至讪笑着,有些厌弃,“听外头说,诸葛夫人容不得外室夫人,这不,就上午那会儿子功夫,那个外室流产了。”
据说还流出来一个已经成型了的小姑娘,也是六个月了,就这么没了。
“冬至!”秋水呵斥着冬至,皱着眉头,对这种不吉利的话,很是恼火。
“姐姐莫要生气,实在是妹妹嘴里没个遮拦。”冬至小心的觑着江楚歌的眼神,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了。
夫人现在怀孕,最听不得这种损阴德的事儿。
江楚歌却不太在乎,大户人家的夫人怀孕,流产的人多的是,若是连听都不能听,那些看着妇人流产的,岂不是都生不下来?
不过,外室养得,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你去让下人将人打发了,咱们秦家不是诸葛家,找人赔命要钱,就让他们去诸葛家,冤有头债有主,谁弄大了她的肚子,让她找谁去!”
这话虽然说得粗俗,但是真的是正理。
这几天夫人情绪不稳,秋水只能顺着,虽然不是很赞同夫人说的话。
本就做错事的冬至,听了吩咐,蹭的蹿了出去,哪敢让这群人再打扰夫人的清静?直接让人拿棍子把人给轰出去了。
等到外面终于安静了,江楚歌才无聊的拿起话本子来看。
“做人外室,生下来的孩子都没身份,还要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