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着,婆婆妈妈的,显得很啰嗦。
唐宜“嗯嗯”地应着,直到刘羽阳关上了她的房间门,她才松一口气。
今天太狼狈了。
身体虽然不舒服,但是,心里更痛。
唐宜昏昏沉沉地睡到半夜,退烧药似乎起了点作用,感觉烧得不那么厉害了,她爬起来,从保温杯里倒了点水喝下水,又继续倒在床上睡觉。
朦朦胧胧的,她感觉窗户似乎被人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缓缓走到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换做以往,唐宜肯定吓得魂不守舍,可是她现在高烧迷糊着,脑袋似乎不会转弯,只是睁开了眼睛,借着小夜灯柔和的光线,盯着床边坐着的人。
床边的人见她竟然醒了,明显僵了一下。
唐宜迷迷糊糊道:“老天爷一定是知道,我现在想打沈司白出气,所以把他送到我面前了吗?”
床边的沈司白一听,清冷的面庞上渐渐出现几分柔和,声音低沉而磁性:“你想打我?”
唐宜歪着脑袋:“想啊,特别想,反正是做梦,怎么样都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