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佛系,会去害人?即便有害人之心,她有害人的能力吗?”
在他眼里,唐宜就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除非兔子急的时候,才会咬人。
“那白少为何还禁唐小姐的足,我刚才告诉她的时候,唐小姐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你告诉她什么了?”沈司白锐利的目光在陈宇身上扫过,陈宇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
“就……说因为菲琳小姐指认她是某后主使,所以被白少禁足。”
沈司白面目冷峻,眉色清冷,闻言毫不留情地丢下两个字:“白痴!”
陈宇很受伤。
他作为沈司白的首席助理,向来都是以机敏冷淡的面貌示人,现在却落得这样的评价。
陈宇赶紧转动脑筋,忽然眼前一亮:“莫非,白少是为了保护唐小姐,才禁她的足?”
沈司白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薄唇一勾,缓缓吐出一句话:“看来,你也不是无药可救。”
想通了这一点,陈宇便豁然开朗:“菲琳小姐受伤,叶家必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去找唐小姐的麻烦!”
所以,沈司白不让唐宜去教游泳,是为了防止他不在的时候,被叶家钻了空子伤害到唐宜。
“现在怎么办,唐小姐看起来情绪很不好,我去跟她说吧。”陈宇显得有些焦急。
沈司白冷冷道:“不必了,叶家的人已经在我办公室,你跟我一起过去。”
总裁办公室。
叶菲琳的母亲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一脸气愤。
见沈司白进来了,她霍的一下站起来,美艳的脸庞上流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
“白少,你要为菲琳做主啊!”叶母瞬间就泪光盈盈。
她大概四五十岁,但保养得很好,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反而凭添了几分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