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知道那道魂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小星的情绪已经受到那魂魄的影响，若是不将那魂魄取出来，迟早有一天，小星的一切行为都会受那魂魄的影响和操控。

二牛回到擂台时，身背后已是披上了绣有“杜氏纺织厂”字样的斗篷。

毫无疑问，嘲笑是必然的。

赵凡坐在席位上，可以清楚的听见身后有人用讥讽的声调说话道，“哈哈，这个二牛真是想钱想疯了，这都还不是职业格斗手呢，就已经拉赞助了。”

“你们懂什么，这叫有商业头脑，赞助商都已经主动找上门了。”

“厉害啊，这不是主办方的主场吗？还让格斗手还自己拉赞助，这不是要跟主办方抢风头吗……”

讥讽，嘲笑，斥责之声络绎不绝。

这是早有预料的事情，二牛对此已经没了脾气，只披着斗篷，站在擂台上默默等着阿明的登场。

小星听着周旁的骂声，心间有些不痛快，同时也不能理解。

“哥，早知道这样，是不是就不应该让二牛披斗篷啊。”小星问。

赵凡淡笑：“二牛披不披斗篷，都不影响这些观众的情绪，他们如果喜欢二牛，哪怕二牛披上更加大逆不道的斗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反之，他们不喜欢二牛，那二牛做得再完美，他们还是不会喜欢。”

“可是……”小星欲言又止。

赵凡知道小星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刚刚大家都不骂二牛了，现在又开始骂了，是不是？”赵凡问。

“对啊。”小星点头。

赵凡道：“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不给他们找点话题说说，骂骂，闹闹，他们还会觉得无趣。”

小星还是不能理解：“那，那这不就是哗众取宠了吗？”

赵凡点头：“对的，这就是哗众取宠！”

小星听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