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田埂之间。
刘阿姨道:“赵凡,晚上你就住阿姨这里,反正阿姨这房间也多。”
赵凡没回应,走进屋子后,一片漆黑。
“家里没有别人?您儿子呢?”赵凡问。
刘阿姨开灯,脸色难看。
“肯定又在那个赌老三的场子里。”她说。
“赌老三?杜老三?”赵凡以为是自己听差了刘阿姨的口音。
刘阿姨摇摇头:“赌老三,一个老流氓,开赌场的,我儿子就是在他那输了几十万。”
说着,刘阿姨的眼眶又红了。
“他还有钱赌?”赵凡问。
“没钱。”刘阿姨道:“他现在给赌老三看场子,每天都要半夜回来。”
赵凡沉默。
看看屋里的摆设,可用“一览无余”来形容。
这样的家境再染上赌,那真是一切都完了。
“赵凡,阿姨家里也没什么菜,给你做个炒蛋饭吧。”刘阿姨有些难为情的说。
赵凡道:“好,炒蛋饭挺好的,多炒一份吧。”
“怎么?你怕吃不饱啊。”刘阿姨笑了笑。
赵凡道:“您儿子也的吃。”
听此,刘阿姨脸上刚浮现的笑容又僵硬了,“他现在不会回来的,要半夜才会回来。”
“不,他得回来。”赵凡道;“那个赌老三的场子在哪里,我去把您儿子叫回来。”
刘阿姨听此,急了:“赵凡,你可千万别去,他,他不会听你的。”
“他得听。”赵凡平淡。
刘阿姨拧巴了。
有些话,她不敢说的太细,也是家丑之事。
早些时候,刘阿姨就去过赌老三的场子,想把自己的儿子叫回来,但结果,儿子没能叫回来,反而还被赌老三养的马仔打了一巴掌。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