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片刻之后,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张铮看不懂赵凡打响指的意图,也听不懂赵凡话语的意思。
“赵公子,您这话是何意?你是景安城之主?呵呵,未免太可笑了吧。”张铮讥讽道。
赵凡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看向阮渠。
“你觉得呢?可笑吗?”赵凡问向阮渠。
阮渠面色苍白。
他并非是因为赵凡现在问他问题而苍白,而是从赵凡打完响指的一刻,面色便是煞白煞白。
噗通——
阮渠毫无预兆的跪在了赵凡的面前。
“您是主,您就是景安城之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是主……”阮渠惊恐而惊慌的说着,说完话,还重重了磕头。
这让周旁所有人都看呆了。
包括张铮,也不由的皱起眉头,不解阮渠这是何意。
“窝囊!”张铮厉声:“城主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您是在向繁城投降吗?”
张铮身为武将,有一股子傲气,尤其是在对待敌营之人,他更是有宁死不屈的精神,所以,他看到阮渠给赵凡磕头,实在是气愤。
如果不是碍于阮渠是城主的身份,张铮真想一脚踹死阮渠,免得阮渠丢了景安城的颜面。
阮渠给赵凡磕头,是卑微至极的模样,可听得张铮骂他“窝囊”,他又是锐气的姿态。
“放肆!”阮渠厉声:“张铮,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跪下参拜赵城主!”
阮渠怂得分分钟承认赵凡是景安城之主,所以直接以“赵城主”来称呼赵凡。
张铮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赵城主,你让一个繁城人来做我们景安城的城主?”
张铮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然而,阮渠道:“张铮,我繁城二十余万百姓,你是想让他们都给你陪葬吗?赶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