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在说五位长老，以及张牧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然，这也是修真界的常态，赵凡早已经习惯。

五位长老此时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对于他们来说，要是没看到张牧手臂爆裂，他们也没那么容易的投降，如此，张牧的手臂是注定要爆的。

张牧此时趴在地上，痛苦不堪。

他已然没有半点心思去在意五位长老的背叛，他握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断臂，止不住的痛苦哀嚎。

赵凡斜着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对五位长老说道：“你们五个，把他关起来，等你们的大公子回来之后，看你们的大公子是要杀他，还是要留他。”

五位长老听此，神情不由僵硬几分。

他们是知道张牧之前的计划，所以在他们眼里，张琼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可眼下赵凡说要等张琼回来定夺张牧的生死……这话要是没毛病的话，就代表张琼没死。

“看来，张牧的计划，十有八九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长老们心道，而后不敢迟疑的将仍在惨叫的张牧拖出了庭院。

赵凡呼出一口气，“这下是清静了。”

黑列这时走上前，拱手：“赵公子，从今往后，我黑列就是您的忠仆！”

黑列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他的本意。

赵凡看了他一眼：“先不说你忠不忠，反正就你的德行，我可不认为你能踏踏实实的做一个仆人。”

黑列道：“赵公子，请您不用怀疑，我今日敢拼上性命的站在你的队伍里，便是决心追随于你。”

赵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他没有马上回应黑列，片刻后才蹦出三个字——再说吧。

这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没拒绝也没答应。

如果是按赵凡之前的性格，会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