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她认为,敢在张府之内放话威胁要灭了张氏的人,定然不是小角色。
然,张牧却完全不这么认为:“娘,你多虑了,我猜那个姓赵的,十有八九是张琼在繁城大牢里结识的囚徒。”
“想必他随张琼一同回来,是以为张琼在我们张氏很有地位,他是想投靠张琼,想做我们张氏的家臣。”
张牧之所以会有这般猜想,也是基于张琼在繁城只是一个囚犯!
既然是囚犯,就不可能结实什么达官显贵,只能是结实臭味相同的另一些囚犯。
张牧知道,在北部洲上确实有一些修为实力了得的罪犯,就如栏峰寨的金宝刀,便是一个实力强劲的罪犯。
不过,能达到金宝刀那等级别的,官府衙门根本就奈何不了,自然也就不会出现在大牢里,而会被关进大牢的,都只是泛泛之辈。
“娘,做戏要做全,既然我在张琼面前要演兄弟情义,那张琼邀请而来的客人,我本应该好好招待。”
“但昨晚这些家佣已经是把这个姓赵的安排到了平房,故此,我现在要嘛把这姓赵的赶走,不让他有机会与张琼见面,要嘛,就是杀了他,让他彻底消失,否则,不好跟张琼交代他的朋友住平房啊!”张牧道。
妇女明白张牧的意思,不过,她还是谨慎。
“既然这个姓赵的是囚徒,那就让囚徒来对付他。”妇女道。
张牧微微皱眉:“囚徒?”
妇女面带诡笑:“牧儿,你该不是忘了一年前被你关进大牢的黑列了吧?他现在还在衙门大牢里关着呢。”
张牧惊喜几分:“哈哈,母亲若是不提起这个黑列,我还真是把他给忘了,他可是大元八重境的高手,在北部洲的通缉榜上,位列第五名!”
“一年前,这个黑列为了躲避金宝刀的追杀,不得不躲到我们的衙门大牢,还说要在大牢里闭关修炼,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