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生在繁城的势力,岂能说死就死。
况且,赵府又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刚刚开办奴隶市场的新人?是这奴隶市场的新掌柜?
荣器这样想着,而杨陆此时冷不丁的丢出一句:“干奴隶买卖,损阴德,死也活该!”
荣器眉宇一紧:“你他妈说什么?”
杨陆无惧:“我说的还不清楚吗?干奴隶买卖的不得好死。”
“草!”
荣器恼火,他就是奴隶商人,杨陆这话无疑也是在说他不得好死。
只是,在繁城地界上,荣器可没有权利随意发火,故而,忍下脾气,咬牙切齿的问得一声:“你叫什么名字?敢不敢告诉我!”
按荣器的想法,他不能随意在繁城地界上闹事,但他可以找繁城里的朋友来收拾杨陆,所以,只要知道杨陆姓甚名谁,回头便可让杨陆为此时的狂言付出代价。
杨陆也确实是一根筋,直言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陆!”
说罢,杨陆就带着江北离开了赵府门口。
杨陆对奴隶商人是有怨恨的,而他也不想把这种怨恨掩藏起来,所以当着荣器的面,他就敢说奴隶商人不得好死。
至于会不会被打击报复,杨陆没有细想,也懒得多想。
江北跟着杨陆混了几天,行事风格上也是有样学样,学着杨陆的风格。
“六哥,说得太好了,这些奴隶商人,就是该死。”江北道。
“嗯,走,我们去看看城里有没有空置的屋子,如果价钱合适,我们就买一间下来。”杨陆道。
两人离开,留下的荣器,以及荣氏商队随行的押送者们无不是怒眼看着杨陆的背影。
“妈的,够嚣张,难不成这小子在繁城里有什么势力?”
“但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权贵阶层。”
荣器自言自语,而后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