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护卫军一把扣住,跪押在地上。
“吴,吴主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杨奎生的神情和杨鸳完全同款,他们父女俩皆是把吴主事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却不料想,这其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吴主事呼出一口气:“杨奎生啊杨奎生,你真的,你,你真的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吴主事激动,声音尖锐至极。
杨奎生浑身打颤,他与吴主事也是打了很多年的交代,了解吴主事的行事风格。
这是一个老狐狸,沉稳的很!
可现在,这老狐狸却激动到声音都破了,可见事态严重。
只是,杨奎生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何事能让事态这么严重。
或者说,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吴主事二话没说的领兵来奴隶市场,根本就不是来替他助阵,而是要将他推入深渊。
“吴,吴主事,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杨奎生颤抖的问道。
吴主事瞪大双眼:“犯什么错?你居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杨奎生茫然。
吴主事道:“你,你可知道,知道那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是何许人也?”
杨奎生听此,惊恐。
他只以为瑶儿是一个女奴隶,从未多想瑶儿是否还有其他身份,可现在听得吴主事这般激动的言语,他意识到,瑶儿的身份不简单,恐怕是滔天的贵人!
“还,还请吴主事明示……”杨奎生颤抖。
吴主事深呼出一口气:“北洲药尊座下弟子,木音药师!”
杨奎生听此,傻了。
杨鸳听此,也傻了。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她,她就是一个奴隶啊,怎么可能……”杨鸳伸手抓着吴主事的衣角,一脸的难以置信。
而其实,她是自己都忘了瑶儿根本不是奴隶市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