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赵凡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熊五虽然跟在沈柏龙身边学了不少商海界的玩法，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商海界人士，所以，面对赵凡的说辞，他完全辩驳不了。

然，就在这时，赵凡的话锋一转，又道：“当然，如果没有我暗中操作的话，你们沈氏顶多算是大亏一笔钱而已，还不至于到破产的地步。”

赵凡这话，算是前后矛盾。

前面他否认沈氏破产与他有关，但这句话出口，又定性了沈氏破产，就是他的杰作。

熊五听此，怒起眉头：“对，就是你在暗中操作，你个杂碎，你凭什么这样做？”

赵凡“哈哈”一笑，言道：“凭我看沈氏不爽，可以吗？”

“你，你……”

熊五气愤，他此时是被两名宗门弟子扣押着跪在地上，他挣扎着想挣脱弟子的扣押，想冲上前和赵凡拼命，但结果只能是徒劳。

赵凡继续道：“你先别激动，原本就你这种小喽啰，我是犯不着特意过来跟你说话，但我想让你帮我带一句话给沈柏龙。”

熊五稍是平静。

他必须知道，赵凡这意思，是肯放他离开何宗门。

这等同于放他一条生路。

即便他是带着必死的决心而来，但能活着离开，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让我带话？”熊五盯着赵凡。

赵凡点点头：“没错，你回去告诉沈柏龙，破产只是沈氏灭亡的开始，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沈氏都在向着死亡靠近，直至全族一个不剩！”

这就像是一句咒诅。

熊五浑身鸡皮疙瘩都开始颤动。

他还以为赵凡能给沈柏龙带什么话，结果，竟是这么一句咒诅。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沈氏和你们何宗门素来交好，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