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羞辱至极。

要知道，她可是刘氏女主人，上官琴的贴身秘书，地位之高，甚至可以不把南江市的白氏一族和沈氏一族放眼里。

“你们何宗门才无耻！”小芬骂道：“总之，你们恶劣行径我们已经记录了，现在你们没得选，赶紧乖乖下跪，向我们夫人磕头认错。”

话题被转回来了。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下跪”。

赵凡摇摇头，缓步上前。

“刘夫人，说实话，你很让我吃惊。”赵凡道。

上官琴不言语，依旧是由小芬代替她说话：“废话，我们夫人是何等高贵身份，你们这种小地方来的乡巴佬，真以为能在我们夫人面前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芬以为赵凡是服气了。

毕竟，监控视频在手，把柄已经握得紧。

出来混的，始终是要活一张脸皮，哪怕在上官琴和小芬眼里，何宗门难登大雅之堂，却也始终是武道界的一把手，所以，她们相信赵凡得考虑何宗门的名誉问题，相信赵凡不敢再乱来。

然而，赵凡继续摇着头。

“刘夫人，你别误会，我没有怕你，而且，我也一点不担心你诋毁何宗门的名誉，我只是比较吃惊于，你居然是刘芸的亲妈？”

“呵呵……”

“不好意思，请原谅我没有忍住想笑，因为我真的在怀疑，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刘芸的亲妈？做过亲子鉴定了吗？”

赵凡一边问，一边笑，一边朝着上官琴靠近。

上官琴眼眸幽冷。

“放肆！”她难得自己亲自说话。

赵凡抬起手，示意上官琴别说话，而后目光看向小芬：“别辛苦了刘夫人，你来说，你来回答我，刘芸真的是刘夫人的亲生女儿？”

“废话，小姐当然是夫人的女儿，你什么意思？”小芬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