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

小杨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看待蒋一山此时的举动，只能是呆滞。

蒋一山见此，紧张的情绪更甚，他撇过头，对着三名助理道：“你们先出去吧。”

三助理的肢体已经僵硬，如同僵尸一般，机械式的走出了房间。

蒋一山凑近小杨几分，深感歉意的说：“小杨，委屈您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周堂，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可以让周堂跪在您面前磕头道歉，只要，只要您能消气。”

小杨听此，更加茫然。

虽然她才加入剧组不久，但也听闻过周堂是蒋一山的养子，也知道，周堂犯错，蒋一山永远都是护犊子的态度……可现在，蒋一山的表现和传闻中的“护犊子”天差地别。

“蒋，蒋导，您，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杨不安的发问。

蒋一山深叹一口气：“哎，都怪我平日里对周堂管得太松，才使得他这般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有错，所以，我向替周堂向小杨小姐您道歉，请求您的原谅。”

小杨始终是一脸懵逼的态度。

她主要是把握不住蒋一山的脉搏，分不清蒋一山此时的道歉是真挚的，还是伪善的。

按照她的理解，蒋一山是剧组的老大，而且身份地位本来就高的吓人，没理由会主动来自己道歉，尤其不该是以这么卑微的姿态来道歉。

她总觉得有问题，却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突然，她的脑海中想到了赵凡。

她记得自己在彻底醉晕之前，打了一通电话给赵凡，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是因为赵先生吗？”

“他真的来救我了吗？”

“蒋导是因为赵先生的缘故，所以不敢‘护犊子’，所以来跟我道歉？”

“不可能吧，赵先生虽然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