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电影里的魔法都是电脑制作的特效，而眼前赵凡手掌心里的水球，确实真真实实的存在。

赵凡道：“你猜猜，如果这个水球打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样？”

蒋一山猛地向后退开两步，他真怕赵凡用水球打他。

在他眼里，这已经不是水球了，而是魔法。

他不敢想象自己被魔法打中的画面，因为按照电影里的剧情，一个肉体凡胎的人被魔法集中，那可就要烟消云散了……

“我知道了，我懂了，我绝不会背叛您，我绝对什么都听您的……”

蒋一山这回是真正的怂了，怂到根本不敢再有一丝报复的念头。

因为他知道，自己哪怕再怎么知名，再怎么是华国第一导演，也不过就是个凡人，而眼前的赵凡，已然超脱了“凡人”这个级别。

赵凡淡笑，手掌握成拳的时刻，水球炸裂。

收回武元之气，赵凡对蒋一山道：“其实，我并不是要为难你，倪虹的事情，我只需要你公事公办，不要夹杂私人情绪！”

蒋一山不解的看着赵凡。

赵凡继续道：“我不懂得怎么拍电影，我只知道，现在这部戏是倪虹主演，所以公事公办，她应该要拍完这部电影。”

“另外，我也不懂什么演技，我也只是知道，倪虹现在在华国的人气居高不下，她的电影，似乎还没有出现票房亏损，所以公事公办，继续为倪虹拍电影，你们并不亏！”

“最后，如果倪虹的人气下滑，她的电影让你们亏本了，你们也可以公事公办，停止继续为她拍电影。”

赵凡这三句话，表明了态度。

赵凡本意并不想帮倪虹，只是看在徐晓晴的面子上才帮倪虹争取争取。

所以，公事公办，是赵凡能做到的极限，而站在蒋一山的角度来说，赵凡的要求也确实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