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的马姐沉默几分，她听得出赵凡的声音，也知道这个号码是赵凡的，因为之前在宠物店里的时候，赵凡留给号码给马姐。

“小凡，好久不见了。”马姐道。

“是啊，是有些日子了，马姐您现在在哪里？在宠物店吗？”赵凡问。

马姐有一些犹豫。

赵凡道：“马姐，我们也算是朋友吧，就算你不肯住院，也没必要躲着我啊。”

马姐动容，带着一丝哽咽道：“小凡，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谢什么啊马姐，我现在去找你，你有没有宠物店？”赵凡又问。

马姐停顿几分，而后道：“宠物店已经没开了。”

“那马姐您现在是在哪？”赵凡心急，他觉察到马姐有意在回避他的问题。

马姐叹一口气，言道：“小凡，您是了不起的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懂怎么跟上流阶层的人打交道，所以……”

马姐心里有顾虑。

她觉得赵凡实在太厉害了，不仅能让西城区幕后大佬尤隆臣服，还能安排她住进艾森医所这样的奢侈之地。

她觉得自己和赵凡之间的距离实在天大，大到连做赵凡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赵凡听着马姐的语气，有些急了。

“马姐，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上流阶层，我和你一样，只是普通人，你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再则说，哪怕你不打算跟我做朋友，也起码要当面感谢我一下吧，毕竟我帮你这么多。”

赵凡知道马姐的心里的自卑，但他从不觉得马姐应该卑微。

当初，赵凡是抱着小狗去宠物店，小狗刚从下水道里出来，浑身臭到令人难以接受，可马姐却毫不在意恶臭，帮小狗洗澡，剃毛……就凭着马姐这样的品质，赵凡就不认为马姐应该“卑微”，反而是那些人模狗样，却没有半点人格品质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