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卖了我,是不是要让我出去卖,让我赚钱还你那十七万?”马姐额头上的血痕渗出鲜红,血滴缓缓划过她的脸颊。
张埔听此,眉宇一皱,而后看向李尝贵:“操,你他妈把这事情跟这贱女人说了?”
张埔原本以为这是一个秘密计划,没想到,马姐已经知道了。
李尝贵故作委屈:“埔哥,马丽不肯签欠条,我这不是得跟她说明后果嘛……”
“你他妈傻逼啊。”
张埔气愤,在他眼里,李尝贵就是一个办事不靠谱的人,可事实上,张埔却只是李尝贵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马姐听得张埔和李尝贵的对话,眼泪已经滴落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流泪,或许就是在为自己这可悲而哀悼。
自己的丈夫,居然要卖了自己。
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可悲的事情吗?
马姐哭了,越哭越大声。
这几年以来她都没有哭过,哪怕被张埔打得很惨,她也是咬着牙。
她甚至都不允许自己感到委屈,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选的,自己应该认,应该忍……可现在,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口气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释放了出来,哭声在酒吧内响彻。
张埔听马姐的哭声,心烦的骂道:“你这个贱货还有脸哭,草尼玛的,好,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要把你卖掉,那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你这贱货要是不给老子连本带利的卖回二三十万,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这样的凶狠,就连酒吧里那些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小弟们都开始感到心惊。
几个妖艳女也叹息,她们觉得自己被迫做这个行业已经挺惨了,现在看看马姐的遭遇,真的只有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而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被重重的砸向。
砰砰砰——
连续好几声的砸门,